否则他甚至不能好好地坐在这儿。
林砚动了动完好无损的左手,将手搭在了男人冰冷的手背上。
那样微弱的触感很难令人发觉,但谢无宴却第一时间抬起了头,眸底深处的寒意悉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涌动的温柔:“砚砚?”
林砚刚想应声,就觉得嗓子干哑,他咳嗽了一声,坐在他病床前的男人立即将床头的温水递给他:“先别说话。”
林砚就着他的手喝了一点润润嗓子,才摇摇头说:“我没事。”
谢无宴握紧了他的手:“还疼吗?”
林砚摇了摇头,观察了一下谢无宴的脸:“你去做过检查了吗?”
“没必要,”谢无宴低下头,吻了吻青年的指关节,“饿不饿?”
林砚坐了起来,环视了一圈病房,问起另一件事:“我好像在那边看见了我爷爷,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谢无宴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自从林砚醒来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对方。
男人嗯了一声,跟林砚说起了整件事的经过。
简而言之,或许是因为自身经历的缘故,谢无宴对这类绑架事件嗅觉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