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宴怕他碰到林砚受伤的手臂, 提着它的脖子,把它提了起来, 扔回沙发上。
这小狗倒也聪明, 没有再扑第二次, 只是站在沙发上,用那双小黑豆一样的狗狗眼眼巴巴地看着走进来的青年。
林砚被他看的心下一软,抬起手摸了摸它的小狗头。
谢无宴说:“我先去放水。”
他说着,挽起了袖口,走进了浴室。
公寓很高,窗外只有飒飒风声, 但只要往下看,就能窥见整个城市的地标性建筑。
谢无宴细心地测了测水温, 半个手臂被打湿, 越发显出男人的肌肉线条。
从门外传来隐隐的动静,谢无宴回过头,发觉林砚朝他走了过来。
青年已经脱掉衣服, 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长裤也在走进浴室的时候弯腰褪了下来, 扔在一边, 朝浴缸走去。
他站在浴室昏暗的光线下,白的晃人, 每一寸起伏的曲线都一如谢无宴美梦中出现的精魅。
谢无宴喉咙一紧,他抚摸过这具美妙身体,那样细腻柔软,像一块美玉,手放上去了就不会想再离开,恨不得一直和他融为一体。
他取过带回来的防水纱布,缓步走近林砚,男人微地弯下腰,动作轻柔地为他在伤口外侧又缠了一遍。
他生怕会疼到林砚的伤口,俯下身安抚性地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林砚从他浓黑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他坐上浴缸的边缘,用手指抓着谢无宴的领口,小声问:“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