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管在城中村住得有多不爽,叶桐每次只要想到这里,就觉得什么都值得忍耐。
但爱玩的本性又怎么压抑得住?
叶桐总会趁他工作忙的时候,偷偷跑去夜店泡吧喝酒,因此刚刚陆时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才会顺着他的话回答。
叶桐以为是沈南初帮她打掩护才找的借口,殊不知,沈南初其实是在借她给自己作掩护。
...
叶桐刚回来,沈南初就醒了。
或者说,她其实根本没有睡着。
一闭上眼,黑暗的房间里就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一声声仿佛还压在耳侧。
身下还残留着强烈的饱胀感,甚至那股酥麻都还没有完全散去,就仿佛陆时砚的那根大阴茎还塞在她的阴道里快速摩擦顶弄。
沈南初眼皮蠕动,终于还是忍不住翻过身,刚好就在这会儿,门外传来细碎声响。
起初很轻,似乎是钥匙碰撞的声响,清铃铃的,
然后是金属在门板上撞击,刮擦的声音,声音由缓到急,逐渐暴躁。
大约是有人正拿着钥匙开门,但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门锁里,一下下的滑过去,逐渐消耗尽了那人的耐心。
“我草...搞什么?...怎么插不进去?!”女人烦躁气恼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然后便是钥匙砸在门上的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