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她是绝不会问出口的。
快接近居民楼的时候,路上的减速带便多了起来,哪怕陆时砚放缓了速度,车子仍旧颠簸得厉害。
沈南初紧紧抓着车架,她艰难地后仰着身体,避免自己碰到他。
然而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住的,颠动的胸口几次蹭到他的背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体温透过胸衣烫进来。
奶头在衣服里被他烫得又硬又麻。
沈南初在半&遮&面车后座胀得脸色通红,她咬着唇,不敢说话,只希望他并不知道刚刚蹭上去的是什么。
大概是为了稳住车子,陆时砚也不说话了,他控制着车子,尽量从减速带的旁边绕行。
车子又逐渐平稳下来,沈南初松了一口气。
刚刚手抓得太紧,汗都出来了,她松开车架打算先擦擦汗,没想到车子却突然一个个重重颠起。
沈南初毫无准备,整个人失控地往前扑去。
撞上去的一瞬,脑袋有一瞬间的怔懵,只觉得一阵晕眩。
头顶传来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她全然没反应过来,鼻端嗅到那股带着消毒水与洗衣液的洁净味道,洁净到一瞬间让她想起冬日被阳光晒过的被子,温暖洁净到让人心动。
待那阵晕眩感过去,沈南初才注意到自己不仅是脸埋在男人背上,她的手也在惊惶之下往前伸过去。
此刻被她抓在手里的东西,正鼓囊囊的剧烈弹动着,充气似的快速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