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产力固然重要,但从来都不是关键所在。
关键在于,他们从百姓身上拿走多少,能给百姓留下多少!
杨奇伟爽朗大笑,鼓掌道:“你确实明白了。”
“当今天下皇朝,不论如何花言巧语,都无法掩盖其本质。”
“那便是掠夺普通百姓,奉养富可敌国的权贵皇族。”
“而我圣教要做的,便是改变这一现状。”
“财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此前我给士兵定饷银每月两百多斤粮食,给普通工人定饷银每月一百斤粮食,曾有人向我提议,给的太高了。”
“我当时便生出一个疑问,皇帝那么多太监宫女,需要消耗多少银钱?”
“诸侯那些宫殿仆从,美人姬妾,需要消耗多少银钱?”
“朝中权贵的仆从美婢,又需要消耗多少银钱?”
“为何这些钱粮用在百姓身上,却总有人认为给得多了?”
“百姓得到的,真的多了吗?”
杨奇伟的这个问题,仿佛惊雷在陈圆圆和李香君内心轰鸣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