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他是怎么失败的。”
“不想杀死别人，于是选择自尽。”
系统的声音响起。
“喂，张博玉，醒一醒，别睡了。”
似乎是祖父在摇醒张博玉，张博玉貌似在昏迷，并没有出声。
“所以，你们现在开始是队友了，虽然之前也是，只不过你们做的题目不一样，真的很难想象，你白天协助他完成任务，晚上又去完成自己的任务，怎么，你难道这么着急想让他知道，你不是自愿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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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祖父开口。
“可笑，这又关他什么事，我想帮谁就帮谁，再说了，他不知道我晚上做了什么，这何尝不是你口中非常歹毒的事情，身边一直帮助自己的人，晚上却是刽子手。”
系统轻笑了几声后说：“呵呵，不错，我很好奇，他要是知道了会是怎么样，毕竟其他二百八十八个人也都是一样，被我拿性命要挟去杀人的，但只有你活了下来。”
很刺耳，他们的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叶全感到根本不能呼吸。
也不知道祖父究竟是不是自愿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