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江鋆之多问什么,元恒干脆利落就给人拽到了床头,随即拿出来吹风机准备吹头。
一回想起惩罚前那会儿那些以及惩罚时人的反抗态度,甚至事后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他的心情就低糜烦躁得不行,眼下也就没得心思和人心平气和地聊了。
他怎么可能让江鋆之走呢?他要替元舜天复仇的啊!他要报复人一辈子!因为元舜天的死!就只因为元舜天的死!他们必须一直纠缠下去!直到他觉得人偿还够了为止!
何况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现在自然也该在一起!他们就该死死纠缠一辈子!他是不可能放开江鋆之的!就要像小时候一样——要让阿鋆成为他的所有物,乖乖的,不哭不闹,永远跟在自己身后……
所以现在——他得锁住江鋆之!
元恒是这般想的,事实也就这般做了。
“所以……哥这是,要囚/禁我吗?”江鋆之死盯着手腕上冷冰冰的银色手铐,微垂着头呢喃着,也让自己深刻认清了此时境地。
他还没来得及逃,就被锁住了。
有点……可惜……没有早点离开。
——再一天过去。
就因为昨夜很长一段时间的不顺心,元恒完全就没了好脾气,像江鋆之那场大病初愈后一开始装模作样的平和都少有,甚至连江鋆之吃饭的事情都懒得再管,反正一两天饿不死,也是人非要不听话的。
只要江鋆之有一点不如他意的地方,元恒都得做些什么让人刻骨铭心一下。尤其还有想逃跑的那些念头和行为,一旦让元恒察觉了,那必然就没有江鋆之的好下场。
以致于这一天下来,即便江鋆之恢复能力超然也没办法让他拥有过一次长达20分钟的正常人行动能力,甚至有时候就只能靠着元恒帮忙移动位置,就跟全身瘫痪了的病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