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元恒狠狠揪住江鋆之的头发就逼他高高仰起了头颅,手指再强硬地从外部猛的撬开他猝不及防稍稍松懈的牙关,但力度大到依旧在他口腔里磕出了不少血,拇指甚至趁机蹿进了他口齿间。
江鋆之没想过再用牙咬一口出出气或者反抗反抗,一是他不能伤了元恒,二是实际上也被男人的行为整得有些不好闭合口腔了。
随即元恒就是威胁:“鋆之听话!就像哥之前教你的那样,好好*,不然这车就永远到不了目的地!知道了么!”
……
默默感受男人牢牢扣在他脖颈一侧的手掌中的温热,以及拇指顺着他的吞咽行为抚摸着他喉结自上而下过渡时产生的一点痒意,江鋆之这会儿只觉得喉间十分苦涩干燥。
“真乖!”舒爽愉悦地夸耀了一下,元恒遂即就松了手,任江鋆之将束缚着手铐的双手持续落在自己腿上也没有一丝不快,以及前面下意识挣扎反抗时掐他的举动,反倒还有闲情逸致去处理遗留下来的一点点痕迹。
而江鋆之却只死死垂着脑袋,即便获得了一半的自由,他一时间也抬不起头合不拢嘴,更累得有些不想活动,喘息声一直未停,就连眼泪都要抢在这个时候叛逆一下,顺势滚个没完了。
还没等江鋆之彻底恢复状态,元恒紧跟着就又抬起了人的脸,欣赏着人是如何一副凄惨样。
江鋆之双唇虚虚分离着,嘴角印着血迹和津液等,甚至还有青紫印记残留,脸颊两侧的泪痕再明显不过,眸子里则被泪蕴得晶莹,眼尾微垂着可怜又诱人得紧。
同时也让人的视线始终有些模模糊糊。
“哥要、带我去哪里?家,还是拳馆?”江鋆之此时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两个选项,当然“家”是指元恒的家,而且照车辆最开始行驶的方位看也极大可能是这两个选项的其中之一。
拳馆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元恒应该不会想把他囚禁在那里,何况白天的人流量可不少,元恒也轻易控制不了。应该是家里吧,只有元恒自己熟悉,毕竟在自己更熟悉的地方更好行动,不管做什么。而相反的,对他而言逃跑会更不便。
可惜元恒并没有正面回应江鋆之的问题,依旧维持着目的地的神秘性,只说:“到地方不就知道了么!”
继亲手替人擦拭干净痕迹后,元恒又顺手扯过了纸巾小心翼翼给人抹掉了唇角的血和液体,唇边扬着笑意,告诫着,“只要鋆之不再想着逃跑,这一路也可以很平静的!鋆之应该更希望那样吧!”温柔得好似在安抚。
江鋆之吃痛地皱了皱眉,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