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原本的男人早早被凌的势力吓跑了,可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儿却留在了那里,那段时间他只觉得凌也可怕至极,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折磨到死了。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连手指都动不了,只知道自己好累好累,但还是逼着自己在五六分钟后爬了起来,他想起了昨天那个客户给的钱,拿着那些他至少能交上奶奶这次治疗费用的三分之一了。
可扶着墙缓缓走出房间后,他再没找到他那个背包。
老板娘帮他查了监控,是被曾经一个同事拿走的,他找去了对方入职时填写的住址,却只得到住户退租的消息,他还以为能找回来的。
顾自抱着自己在楼道间无声无息地哭了很久,等再清醒过来已经到了晚上。
他想,他还是应该更努力一点。他去求了老板娘让对方多给自己一点机会,就算是那种可能被折磨到意外死亡的客户也无所谓了。
老板娘是好人,帮了他很多。
可他却没想到1周后又会遇到凌。
一群人盯着从门口站到包间正中央的他,都学着凌沉默不语。
但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会很惨,但至少这些都算是客户,会给钱。
凌总是坐在旁边看戏。
那群人里有不少的熟悉面孔,倒是不像以前一样抓着他是不是gay这点阴阳怪气了,是真的来这里点玩物陪玩陪睡的,所以他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给钱,尊严什么的都无所谓,何况尊严这种东西早就没有了。
可就是那群人要对他动真格的时候,凌又突然发火了,又像曾经那样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他被凌抓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浇了个透,至少不是以前的酒,但他还是开始一阵阵发晕犯恶心,被那群人灌的。
软弱无力的模样在凌面前毫无胜算,他反抗不了对方的强迫,但结束时——凌还是没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