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越问他：“能感受到阴气吗？”
这话一出，陈思和汤经理感觉背后一凉，阴气，什么玩意？
丰则四下看了一眼，点头道：“就一点点，很淡很淡。”
“有...有一点...是什么意思。”汤经理听到他俩的对话，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捏住自己胸口的佛祖和观音，嘴上小声重复着“南无观世音菩萨”，“佛祖保佑”之类的话。
楚星越没有和他展开解释，继续对丰则道：“这就是这次的奇怪的地方。现有的其他阴气之地，一般都是鬼降临后，直接阴气覆盖整个区域，开启杀戮。”
丰则明白楚星越的意思，首先，这个窗户推开的宽度，肯定不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挤出去跳楼，所以他的死亡肯定有鬼干预的结果。
但是这鬼为什么选一个市中心写字楼，而且选了这个写字楼后，也并没有迅速用阴气占领领地？难道把这里当成商场，有空就过来杀一个？
“去下一个地点看看。”楚星越看向警戒线外的汤经理和陈思。
陈思连忙拍了拍汤经理：“带路。”
第二个死的人在22楼。
汤经理介绍道：“这人和17楼那个人不认识，也不是一家公司的，所以那时候网上都说是加班压力大导致跳楼的，我压根就不信。”
“喏，他是从这个位置跳下去的。”
丰则和楚星越看着汤经理指的厕所排气窗口，也是小小一个，除非人变成猫那样的液体，才能从这里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