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丰则点头，“不过，我会时不时回来的。”
“那你还是别回来了。”蒋王毫不客气道。
丰则不恼，反而向前倾一下身子，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我听说，你去找了神婆师姐？”
蒋王微微抬眸，没有开口。
丰则继续追问：“你们之间有故事？爱恨情仇，哪一个？”
蒋王嗤笑：“你真是被人类同化了。她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现呢？”
丰则一想，也对，师姐死的时候，鬼王还不是蒋王。
“我去找她，只不过是好奇，她身上居然有部分鬼王的传承力量？”蒋王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盯着丰则。
听到这里，丰则微微发愣：“她怎么会有鬼王传承的？”
“因为她是上一次鬼王争斗的参与者，只不过败了。”
“她没死？”丰则疑惑。按道理，鬼王争斗会导致现场参与的大鬼尽数死亡。
蒋王眼里有了一点变化：“她很聪明，抢了一点鬼王传承，就这一点力量保住了她的小命。可惜。”
蒋王看丰则很感兴趣，继续道：“可惜，也是这点力量，她被鬼王盯上了，最后死于鬼王的手下。不过这一次，她差一点就实现了，当然是在你的帮助下。”说到这，蒋王嘴角的嘲讽愈发浓烈。
丰则再笨也听出来意思了，蒋王在嘲笑自己。不过，他无所谓，就算神婆想借自己的能力成为鬼王，他也无所谓。更何况，最后不是失败了。
这样一想，神婆师姐和蒋王，未尝不是自己和蒋王的关系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