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和在精神海中警告阎鸩,阎鸩安抚着她,小鸟体在她头上落了根:“不会真的吃很多啦。”
人类美食美味,不过阎鸩也明白,不可操之过急,小瞎子的胃短时间内可经受不住没有止尽地吃。
“你出身名贵吗?”阎鸩与公子哥对坐于画楼间一方木桌。
公子哥主动给阎鸩倒茶,庆幸阎鸩这次没豪手一挥点上一堆茶食。
“家中只是略有几分小钱。”公子哥在这方面谦虚得紧,“啊,我叫温如玉,你呢?”
“郁和。”阎鸩简短回答,“你怎么会想到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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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陆羡安有说不能随便吃人家的,今日阎鸩目的就在于问清楚,然后,嘿嘿。
“画楼鲜少有不是舞女的少女在楼中晃荡,我觉得你挺有趣。”温如玉实话实说。
阎鸩闻言彻底舒坦,傻男人不再会向它要钱了。
“那便是你孤陋寡闻了,你都能,我为何不能?”
温如玉瞧着也不是老大叔,长得还算俊秀,估摸着不会比小瞎子大太多。
“那,那确实。”温如玉汗颜,目前的剧情发展没有一个是他预想到的,面前这个人的出发点总是很新奇。
“你是来这里欣赏她们跳舞的吗?”
阎鸩矮他一头,气势不减半分,温如玉对它是问一句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