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莎耸肩,眼里带着笑意:“刚才您也说了,思维方式得跟上他们的脚步了,只要融入到一起,他们什么不会说?”
“张讲师,到那时,你也是他们信赖的伙伴。”
张知明深有其感,眼里透着一丝怀念,半晌才道:“伙伴吗?”
曼莎端正了表情,伙伴这个词对于他们这些过来教书育人的家伙们可是心爱又不想再见的词呢。
沙土飞扬的幻境里,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场地染成一片暗金色。
蒋工斧瘫倒在沙土里,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黏在发红的皮肤上。他幽怨地瞪着天空,沙粒硌在脖颈间,刺痒难忍,却连抬手拂开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都是变态啊!”他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方洛躺在他旁边,双臂枕在脑后,闭目养神。她的呼吸平稳,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用力不小心过猛了,恢复阶段什么力气也没有。
听到蒋工斧的抱怨,她微微掀开眼皮,侧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你也很变态啊。”她淡淡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我们还在努力地赶十一,你马上就要愉快地赶十了。”
蒋工斧翻了个白眼,沙土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滑落。他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缕微弱的气流,可刚一成形就溃散开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即使这样,我还不能把你打倒。”他低声嘟囔,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对战的每一个细节。明明他的气流控制已经更加精准,攻击角度也足够刁钻,可每次面对这几个朝夕相处的队友时,总会不自觉地收着几分力。
方洛睁开眼,漆黑的眸子映着渐暗的天色,显得格外沉静。她侧过头,认真地看着他:“你现在太容易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