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鸩炸毛,飞回郁和头上,虽然是事实没错,单单一个契约兽那也太不霸气。
“哼!是这家伙抱着我大腿哭求契约的。”阎鸩张口就来,企图摆正它的地位,“毕竟能承受我三成力量的容器可不好找。”
听到这,陆羡安微微皱眉,不过她还是做一个安静听他们解释的听众。
郁和无奈地按住额头,阎鸩这个最不把门的,有些事情现在还不适宜让他们知道啊,她让小团子给陆羡安抬了张椅子,客人总不能一直站着。
“因为我在障人面前还有一个身份,作为盲人的我在外行事容易暴露,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阎鸩代我掌控身体。”
“凯莉?”几乎不用想,陆羡安就说出了这个名字。
“是的,所以今后如果有什么意外,也请你为我遮掩一二。”
以前以班为单位,到处地换场景训练,时不时还有联合训练,郁和能真正出来自己亲自训练的日子不多。
现在是小队了,并且队里也不止一个人真的她的难言之隐,郁和能亲自上阵的机会就多了。
陆羡安盯着对面人的眼睛,普通的单眼皮,但是意外地精致,眼神无光但陆羡安能想象到它充满光明时的样子。
郁和居然是在自己精神海里自我囚禁了这么长的时光,陆羡安为她的勇气和毅力点赞。
“那你的眼睛为什么... ”陆羡安不觉得郁和从一开始就是瞎子,她也不可能在最初的白巢就有了小鸟为她心甘情愿地做事。
就如同她的腿一样。
郁和没道出真相,选择了对方洛她们的统一说辞:“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