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便宜儿子,她对萧奕霖始终心怀愧疚,日常关切照顾,比他亲生的母妃还要悉心。
即使朝臣反对,连她的父兄都多次提醒,要她防备萧奕霖。
唐如玥还是顶住压力,支持他掌控北境大军,同时也有意树立他在诸位皇子心中的战神形象。
对于男人来说,崇拜感是最好的奖励。
所幸,萧奕霖没有辜负她的苦心。
无论是带着萧景煜去西北历练,还是救援身陷东州乱局的萧景羲,他都做得极好。
唐如玥端坐在雕花凤椅上,接过南烛递来的朱红奏折快速浏览了一遍。
她叹了口气,“做得好,南烛,哀家记得私库中有一尊白玉观音, 是前朝大家韩仪亲手雕刻,让人取出来,给李太妃送过去。”
“是,奴婢亲自去,”见到主子开怀,南烛脸上也露出喜色,“太妃娘娘潜心修佛,必定欢喜。”
“等等,”唐如玥叫住她,从百宝阁里取出一对白玉如意,“都是做母亲的,哀家最懂她的心意,这对平安如意一同送了去。”
萧奕霖看似权势滔天,可全是他自己从刀山血海里挣出来的。
身为母亲,唐如玥很理解李太妃,她每日吃斋念佛,求得不就是儿子平安嘛。
唐如玥摆了摆手,“速速送去,回来仔细跟哀家说说皇帝的情况。”
自从萧景羲微服出宫,唐如玥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