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命的事儿啊!
袁仲昊抬手行礼,“太皇太后,臣……”
“袁尚书是陛下肱骨之臣,哀家自是信任,无需避讳。”
唐如玥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东州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连袁仲昊都不愿多涉。
当真有趣。
袁仲昊无奈,只好退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一尊泥胎土塑的雕像,不敢多言半个字。
唐如玥将他的表现看在眼里,对东州的情况越发好奇。
“兄长觉得东州之患,要如何解决?”
唐如瑾搓着双手,声音有些不确定:“臣以为,东州之患如跗骨之蛆,只能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徐徐图之?”
唐如玥冷笑,抄起手边的奏折一把丢到他面前,“东州都要反了,你还要哀家继续忍耐?”
唐如瑾捡起奏折,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越来越白。
他身体微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动静大得连一旁泥人般的袁仲昊都忍不住侧目。
唐如瑾指腹死死捏着奏折,挤出一句:“他们……他们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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