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报复他的？”李洋问。
“火烧，水淹，千川压顶，万箭穿心……”赤霄一件一件列举。
“那不就是虐待？”李洋轻声道。
这一套下来坚持三年，煊不黑化才怪。
“那都是他……自愿的啊，谁让他……那么想要修炼。既然他拜我为师，就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我不可能跟阿洋一样，对他那么温柔。”赤霄说。
“怎么，生气了吗？”见李洋不说话，赤霄摸了摸他的脸。
“赤霄，你死了。”李洋说。
“我是凤凰，我不会死。”赤霄得意道。
“不，你真的死了，往后的两千年里，我都没有见过你。人类将所有的妖都赶到魔域变成了魔。我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人类和妖族结了那么大的仇。明明现在人类和妖族的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难道煊他一直都没有原谅你？”李洋说。
“他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我又不需要他原谅。”赤霄不高兴道。
“我可以改变历史吗？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死。”李洋说，说完后他主动吻了吻赤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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