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许多狗仔都失败了。
医院这边，在老太太手术成功后当晚就转入加护病房，因为恢复效果不错，不久就顺着老太太的意愿，回到苏城继续调养身体，兰姨也跟着回去。
裴知晚本来也想跟着，被老太太劝住了：“放心，外婆现在没事了，而且你兰姨萍婶也在，阿晚在京市把自己照顾好就行。”
裴知晚想到嘉怡过来时提起的狗仔的事，就没继续坚持。万一她跟着回了苏城，把狗仔也带到家里，那外婆就更没法好好休养了。
裴知晚没想到的是，等送外婆和兰姨上车后，钟庭屿同样邀请她一起离开京市。
“要去哪？”裴知晚问。
“阿晚，要去看雪吗？”钟庭屿笑了下，伸手摸了摸她眼下浅淡的乌青，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在夏天时去看雪。”
夏天时去看雪。
她的确说过一次，可那是在两年前钟家老宅的家宴上和钟明霄说的，他怎么会记得？
裴知晚想起关于钱包里那张照片，想起钟庭屿说过的让她大胆一些，那句不只是喜欢，心脏像是被谁轻轻戳了一下，不疼，感觉很微妙。
心里有个念头呼之欲出，几乎差了念儿一点就能抓到答案。
她放轻了呼吸，轻声说：“好。”
*
一小时后，坐在飞机上，裴知晚透过舷窗看向外面的世界，心情跟着明朗松快了起来。
她扭头，刚想说什么，就见钟庭屿伸手，递给她一个棕褐色的皮质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