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说:“我们一起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个男生跑到你面前,说长大一定要娶你当老婆,你是男的他也不管。还被我抓到午休时候想要偷亲你,被我狠狠揍了一顿,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的名字。”
路饮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没想起来。
但谈墨简直记忆犹新:“他叫江泊烟。”
意料之外的一个人。
路饮皱眉:“他?”
难以言喻的恶心立即涌上心头。
谈墨见状说:“放心,没亲到。”
路饮的两肩这才放松地垂了下去,身体的防御状态解除,但那股恶心的后劲儿还没消,让他的脸色非常不好。
谈墨评价:“反正这人从小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被评价为“不像好人”的江泊烟在这时候刚回到家。
他昨天整夜未归,今天一天又不见人影,刚进门,就被守候多时的他妈逮了个正着。但赵母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说话温温柔柔,很少板起脸来教育人,即使面对叛逆的儿子,也只是和颜悦色地说了他几句。
毫无杀伤力,江泊烟敷衍:“知道了。”
他被教训完,就要转身上楼,这时候又被他妈喊住,不情不愿地退了回来,吊儿郎当地问:“妈,还有事?”
赵母问:“小央那个哥哥叫什么名字,真是,年纪大了,好久都没想起来。”
“叫路饮。”江泊烟狐疑地看了眼他妈,因为和路饮的关系,自己也有一点心虚,“你干嘛突然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