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覃明月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结果没几天,就听说香云跳河自杀了,不过被人捞上来捡回了一条命。
“香云真是苦命的,当初嫁过来跟朵花似的,现在被磋磨得只剩个骨头架子,陈家真不是人!”胖婶一个劲儿骂道。
“女人不能生孩子,这下场啊,好不到哪里去,庄子上之前也有几个,被休的更惨,回去也是被哥嫂磋磨,一辈子都在当牛做马,要么就是自杀,”另一个妇人唏嘘道。
“走,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覃明月决定亲自去看一趟。
“你个丧门星!我的工钱都让你祸害了!你好端端的装晕做什么!还好意思去跳水!你欠我们陈家的可还没还完呢!名声都给你丢尽了!往后我儿子还怎么找人?”陈老婆子边掐儿媳妇边骂。
香云面色惨白,原本大夫说要静养的话全都被陈老婆子放屁放了,掐得她胳膊青青紫紫还不够还要将人从床上拖下来。
屋里的两个男人视若无睹,坐在一旁数着日结的工钱。
覃明月带着胖婶她们来到陈家就是这幅场景。
“陈老婆子,你还有没有脸啊?当初香云可是你去求来的,现在就这么作践人家,当初若不是她爹救了你男人,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哭呢!”胖婶见状连忙冲进去阻止。
“你来做什么?我管儿媳妇用得着你来插手吗?”陈老婆子骂道。
“够了!像什么话,没看到客人来了吗?”陈老爷子这时才发话。
陈老婆子这才看到跟在身后的覃明月,立马换了态度。
“贵客来了,快请坐,我去泡壶茶,”陈老婆子怕覃明月不让她去干活,连忙殷勤着招待人,只是半天都没见她去泡茶。
“不必了,我来看看香云,待会儿就走,”覃明月没多说,便进去看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