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坐,中间空出了大约半个位置,公孙瓒稍稍侧了侧身,似乎有些拘谨。
刘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
“伯圭兄,你我相识已有数十年之久,彼此间的交情深厚无比。
今日相聚,你若如此拘谨,那咱们兄弟之间的这顿酒恐怕也喝得不畅快啊!”
公孙瓒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哈哈一笑,道:
“哈哈!季绪兄所言极是,是瓒我太过拘泥了!太过拘泥了!”
刘修见状,心中暗自摇头,觉得公孙瓒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问道:
“那么,伯圭兄,对于当前的局势,你有何看法呢?”
公孙瓒又是一阵大笑,道:“哈哈!这还用问吗?
自然是要看季绪兄你的看法了!
瓒与季绪兄一直以来都交情甚笃,而且咱们还是同盟,所以无论何事,瓒自然都会听从季绪兄的意见!”
公孙续在一旁看着,心中已然明白刘修对公孙瓒的态度并不满意。
毕竟,公孙瓒如今的变化,就连他这个儿子都觉得有些丢脸。
公孙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主公,前日那袁术贼子竟然派人前来,让我父去夺取冀州!”
他话虽如此说,但并没有提及他们对此事的态度,毕竟有些话不必明言,大家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