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闭上眼睛努力把金罗沙星的事情从脑袋里摘出去，最后锁定目标。
“乔奢费，你知道我的性格，说出去的话可就像泼出去的水，你以后再想后悔可没机会了。”程熙收回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乔奢费眼神闪烁，但还是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我是认真的。”
程熙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乔奢费这副样子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最后定格在半空还是没落下去。
“你要是想出气就打吧，程熙，是我对不起你，浪费了你那么多时间。”
他知道这时候应该狠心一点和程熙说清楚，但内心又忍不住抱有一丝幻想，不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斩断。
话刚说完，程熙抬起来的手忽然扶住他后脑勺，用力把他的头压低了些咬上去。
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意，乔奢费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呆滞了一瞬，自然也没注意到程熙眼中闪过的那道不属于她瞳孔颜色的光点，震惊过后他很想立刻推开她，双手却只抓着程熙的肩膀，迟迟没有动作，仿佛在贪恋这属于他最后的气息。
而下一秒，程熙已经用力推开他，只在他唇边的痣周遭留下一圈淡粉色的牙印。猜测得到证实，程熙粗鲁地用手背擦了下唇就要越过他离开。
“亲够了，走了。”
“程熙……”乔奢费喉结滚动，抬手拉住她，“我们至少还是同僚，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我……”
“嘁——”程熙打断他的话，“我那么多同僚 ，不缺你这一个。”
手腕用力挣开乔奢费的手，走了几步见乔奢费没追上来，程熙深呼吸后站定，几秒后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回过头恶狠狠地戳着乔奢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