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生上下打量单准,略一思忖,抬起手,立刻有人将托盘递上来,上面有一杯血红色的贲罗酒,和几粒胶囊,合生把胶囊拧开,将药粉倒进酒里,不过最后似乎收敛了,只倒了半粒的量进去,晃动酒杯完全溶解后把酒杯递给单准。
“喝了它,我就告诉你他在哪。”
单准看都没看那杯酒,直视着合生:“你忘了你的左眼是怎么没的了?”
合生的手指用力,酒杯瞬间破碎,红色的酒液和血混在一起,他垂下手,脸上抽出得更厉害了,看单准的眼神几乎想扑上来撕碎他。
“你以为你是谁?他只是暂时对你感兴趣而已,你只是一个玩具。”
“别废话了,历山到底在哪?”
合生愤恨的神情渐渐平息,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你是自己跑来的,事先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不管你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都无需我负责。”
单准听懂了,他怔了一秒,转身就跑,但这里人太多了,他还没有跑到电梯门,就被不知道几个人抓住,往回拖,他们把他按在刚刚合上躺过的沙发上,刚刚他想要帮忙扶起的女生坐到了他的腰上,冲他笑了笑,开始解他的腰带。
“放开我!你们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知道历山是谁吗!”
然而那些人都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好像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不远处,合生抬着右手,让一个男人舔着他伤口滴下来的血,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幕。
然而单准比这些神志不清的人要有力得多,在他咬住一个拱到他胸口的男人的耳朵后,其他人都吓得散开了,那个女生也被吓清醒了,疯狂尖叫。
把耳朵撕裂的男人从身上蹬开以后,单准明白了,这满屋子的人都是些富人软蛋,那群看历山给安排的节目,穿着华丽的观众们就是他们,一群无能的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