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撕裂的男人从身上蹬开以后,单准明白了,这满屋子的人都是些富人软蛋,那群看历山给安排的节目,穿着华丽的观众们就是他们,一群无能的性变态。
单准抹开嘴唇上的血,锁定合生,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一个酒瓶。
恰好在这个时候,金属乐进入尾声,于是单准砸碎酒瓶的声音终于吸引了所有人,场内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着单准举着碎瓶子朝合生走过去。
大约是为了尽兴,这里没有安保,只有一群赤身裸体一看就很好捅的人。
单准用碎瓶子指着合生:“我再问一遍,历山在哪?”
合生阴沉地看着单准,没有开口。
“我在这里。”
单准转过脸,看到了揣着裤兜,神情平淡的历山,历山的视线从瓶子移动到单准的脸上。
“我一直在楼上,你找错地方了。”
单准立刻朝历山走过去,停在历山面前:“我想找到校长。”
“你准备用那个瓶子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