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斯谟,你在吗?”
走进卧室的时候埃拉斯谟从衣帽间里跳出来,穿着一身挺括的礼服,戴着黑色领结。
“帅不帅!”
单准竖起大拇指。
“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晚上有个庆祝雕塑动工的宴会,我给你也准备了礼服,我们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单准听说过那个晚宴,只有少数权贵学生参加,自然没有他们平民学生的份儿,他对这种东西最不感兴趣,“那今天就不进游戏了,我去球场练习吧。”
“那个比赛已经不重要了。”埃拉斯谟躺到在沙发里,随手拿了一块旁边桌上的巧克力,嚼着说,“今晚的晚宴上,奎利和校长都会在,奎利很喜欢你,我暗示过他你适合踢决赛,所以他会要求你直接在决赛上踢,中间的这些赛段你不用参加了,奎利对校长和我们来说都很重要,他的要求不会有人反对,历山也不会,所以我和历山的赌约就顺延到决赛了。”
单准眨了眨眼睛:“那我的队友怎么办?”
埃拉斯谟舔着手指,听到这话笑了起来:“队友?唔,每场比赛都是末位淘汰的,这一场是队友,下一场可能就是对手了,哪里来的队友呢?”
“最近和我训练的那些人,崔熙,他们都是我下一场的队友,我们已经练好阵形了,他们不能没有我。”
埃拉斯谟垂下眼,摊开手臂坐在沙发里,手指在沙发边敲了敲,而后抬起眼,有些隐忍待发地看着单准。
“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好?”
单准皱眉:“这不是普通的比赛,他们没有我,不仅会受伤得更严重,还可能输掉比赛,我问过你很多次,输掉比赛的人被预定内脏是什么意思,你不告诉我,但我知道他们很害怕,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