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山点点头,看着单准离开的方向:“确保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记录影像的工具,禁止和学生接触,尤其是单准。”
合生看了一眼历山的脸,视线又移动到历山绑着绷带的脖子上,已经很多天了,历山的绷带都没有取。
“明白了。”合生说,“不过明天就是第二轮比赛了,他应该没有机会和除了医生以外的人接触。”
历山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像剑一般扫了过来,合生在这样的视线下全身紧绷,头都抬不起来。
“你最近好像很刻薄?”
历山抬起手,抚摸合生的左眼,合生在他的手掌一贴过来的时候,就迷恋地挨上去。
“因为我被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合生看着历山的脖子,很哀怨,“你不告诉我,你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为什么那么多天了,还没有痊愈,是那个足球运动员伤了你,对吗?”
历山的拇指又在合生的眼皮上摸了摸,慢慢把整只手覆盖在他脸上,收里抓握,合生感觉到历山的指力好像要把他的脸捏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吟
“记住你的位置,别让我觉得你聒噪。”
历山推开了那张脸,合生站立不稳,倒在地上,脸上留下深红的指印,但他抚摸着脸颊,暗暗品尝这皮肤上的火热。
“知道了。”合生低低地说。
***
单准像往常那样去找埃拉斯谟,继续每日的足球练习,埃拉斯谟给了他门锁密码,他推门进去,首先跟扑上来的山竹打了招呼,今天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埃拉斯谟,他有些疑惑,继续往里走。
“埃拉斯谟,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