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客户大部分都恶趣味十足,他花了快2周的时间才逐渐适应,原本满满的差评服务里也多了不少的好评。
小部分客户大概是真的冲着折磨人的意图来的,每次接待都让他觉得生不如死,虽然那些男人给钱的时候都十分大方,但痛的折磨让他祈祷自己不会再遇到这种客户,内心却又期望能多一些,毕竟这样他才能更快赚够给奶奶治病的钱。
大概一个月,在一次接待后,一个恶心的男人给了很多钱,把他的背包全部装满了,可他虚弱地打开门的瞬间竟然撞见了凌,他不想见到这个人,凌和那些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凌还是像以前一样自以为是,嘲讽了他靠取悦男人拿到的钱脏,是,他也觉得很脏,但他还是想把背包抓紧一些,却被凌扼制手腕压到墙上强吻。
末了他只是用手臂抹了抹嘴唇,只是想要把背包捡回来,却被凌看作嫌弃和见钱眼开。
是,他就是见钱眼开了,他想要钱,他需要钱。
但说起嫌弃——难道不是形容凌更贴切吗?
不,应该说是嫌恶了,嫌恶到看到他这个人就把他划定成浪荡妓子那类人,嫌恶到每每见到他都要骂至少1次脏或者恶心,嫌恶到每次触碰他都要把恶心一词表达得淋漓尽致。
可既然他已经都这么脏这么破烂不堪了,凌既然已经这么嫌恶他恶心他了,为什么还要碰他呢?
所以他没能把背包拿回来,被凌不管不顾拖回房间后就在里面呆了快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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