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贱......种.....死!”
“不....孝...嗬子!.....嗬死”
‘老人’一句句骂言宛若念咒语般反复念着。
听着日日夜夜翻来覆去毫无新意的话。
夙墨渊破天荒的回了他,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语气冷淡的讥讽道:“呵,恐怕要让父皇失望了,论死,你一定会比儿臣抢先几步。”
闻言,榻上的人喘息声愈发粗重急促。
而他充耳不闻的淡淡继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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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已死,最受父皇宠爱的夙璃月也到了头,这偌大的南陵皇朝,先前您看好的储君们也一个个都死了,唯一活着的大皇兄,被父皇亲口下旨剥了皇子身遣去无人荒境,永生永世不再踏入金陵半步,如今,皇姐终身不嫁长伴青灯佛台,呵,父皇,若是孤也活不长,您说,我们夙家,算不算绝嗣了呢。”
说完这么一长段的话,夙墨渊再次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这一次,他不再低声压抑,任由那股难忍的冲击感不断刺激着五脏六腑。
他唇角半噙一抹愉悦的笑意,重重的咳着,眼角都咳红了。
咳到一半他手指颤抖着拿出怀里藏的红帕。
红到极致艳丽的艳色,在他一身纯白无瑕的神姿中十分刺目,他五指用力紧攥着,修长的指节都泛了白。
似是再也挨不住胸腔内一阵赛一阵的痛楚。
一口猩红血液吐在那红帕正中央。
两者相近的色彩掩饰了点点的红,他垂眸无声发笑,嘴角边的那一抹血迹在暗黄烛光映射中,让他神情瞬间衬显了些许平静的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