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有件能遮丑的。
沈南初穿好衣服,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他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怀里搂着她刚刚塞进去的枕头,半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不知道,他现在梦里以为自己抱着的是谁?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房间。
高级酒店就是好,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静悄悄的。
出了酒店大堂,掏出手机,才发现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谢恒衍的。
以为是因为她昨晚的夜不归宿,他才来的电话追杀,她轻了轻喉咙,消弭掉声音里的证据才接通了电话:“喂?”
“你在哪里?你爸爸昨晚从楼梯上摔下来,已经被人送去医院了”
这消息来得猝不及防,打得她脑袋嗡嗡响,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好在谢恒衍赶紧安慰:“没什么大事,就是一条腿骨折了,现在情况很稳定,我在你家公寓外,你回来还是我去接你?”
“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回去。”沈南初终于找回声音。
挂断电话,她匆匆打了辆车往公寓赶,刚刚的旖旎早已没心思再想。
沈南初的父亲是县中学的一名老师,其实已经退休几年了,现在却还独自住在老家的房子里。